霍乱时期的爱情
2009-05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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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爱情只成为一生的心愿,我们是否能以此来贬低它?
假如一生心愿只是要完成那段爱情,我们是否又能以来此赞赏它?
当Ariza痛哭流涕的时候,我一度认为Ariza并不爱Fermina,他爱的是自己,他爱自己那与众不同的忠贞,以舔舐伤口的方式来获得快感,以格蕾丝式的骄傲来怜悯Fermina(《狗镇》)。
51年四个月零九天后,Fermina最终接受了Ariza的爱情,但刹那间,Ariza发现自己并不爱Fermina,他之所以坚持了51年四个月零九天,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使命,这种使命的背后其实是Ariza在失恋受打击之后的自恋病。
不过,以上都是我在看片中途的臆想,看到最后,影片所表达的与我截然不同,但是我到要问一句:我和Mike newwell导演或者尊敬的马尔克斯,谁的情节更俗气呢?
Ariza是爱Fermina的,因为人的生命总是有限的,当人生的初次彩排居然就是人生的本身,那么这种有限已经使生命变得毫无意义,如果时间的差距只有量上的变化,爱一个人一天和爱一个人五十年有多大的不同?
只有一个人的本质可以抵消时间的流逝啊,或许这才是一个人存在的些许安慰吧,继而Ariza发现:真正无限的不是死亡,而是生命。
这就是影片告诉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