荐歌及旧文
2010-08-20
2 min read
那年我十九岁,当我二十岁的时候,我终于让这首歌拥有了另一双耳朵,在那个旋律震荡她的耳膜时,我想,这游吟般的声线也浸湿了她的心灵,正如我一样。
在万米高空,尤其在七月,阳光不止炙烤着大地,也炙烤着天空,厚重的夹雨云层无处闪躲,强烈的阳光从白色的云顶折射,刺的人睁不开眼,机舱的人同时拉下了窗板,空间一下子变的暗了起来,人们舒展了眼睛,心却比刚更加抑郁。罢了,罢了,又是一次回家,我想。
有人告诉我:一棵树被那个夏天杀死。我不相信,我试图让他明白,那棵树是被砌起来的围墙所杀死,而不是阳光。爱情也一样,它是禁锢,但它被另一个禁锢所杀死。思想、蚂蚁、一只被牵着的手,除了石头。
回忆是有趣的东西,当我深陷其中,便无法自己。
我记得一个人影走过来,苍白的脸带着病容,我看见雪白的胳膊,好像又回到云顶一般,我睁不开眼,也抬不起头。
“我这里有一首歌”我这样说。
当音乐弥漫的时候,我的浅绿色衣服告诉我,我正在慌张。我是否只抓住了那空无人影的背景,她远去的背影,萦绕着一层层雾气,修长的指尖浓艳欲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