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关梦想

前天小初突然q我,上次q还是两三个月前,那时正秋初,现在早已隆冬,时间如白驹过隙。

时间虽如白驹过隙,但小初的境况还是一如从前,某种程度上说还不如从前,之前头破血流的要去美利坚,现在恐怕肠子都悔乌青了,人就是一股麻绳,有一身的麻烦交织。

说着说着,有个学生跑了进来,她问我,老师,你有没有什么放弃过的梦想或者还在坚持的梦想?

梦想,这两个字眼,当它沉重的时候它是生命不堪承受之重,当它轻浮时它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,总之,一个人无论如何总要经过梦想的建构和破灭,而梦想本身是不可能实现的,但正是那种建构和破灭才使人能像一座废墟一般向人夸耀。我曾经向我的学生说过我的一个音乐老师的故事,那是我的高中时的音乐老师。

记得整一个高二,我们都没有音乐课了,原因就是音乐老师跑去北漂了,而这位音乐老师是一个有家室的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,当时下至学生为没有音乐课怨声载道,上至学校高层为一个学校竟没有音乐老师而头疼不已,平时看起来可有可无的音乐课此时格外重要,但这位音乐老师终究走了,后来印象比较深的是我的另一个老师给我们说的话,那老师我已不记得了,但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老师,他信誓旦旦仿佛很得志的说:音乐老师肯定混不好的,我见过很多离开学校的老师,没有一个成功的。

若干年后,我才将那位音乐老师和高更或者《月亮和六便士》里的主人公相比,但并不是每个有高更的经历的人都会成为高更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08年我回母校实习,向我的指导老师